聽說
祖父的祖父喝的水
都是黃橙橙的
帶點北漠沙塵的憤怒
混合了父親的父親的血淚
濃縮成你背後那口井
難道就只為了追求溫柔
才逃入南方小島湖畔
借用赤道太陽的化學作用
與西風,催出不同的膚色
終於甘甜
透徹輕盈的波紋
卻已經婉約得無法理解
粗暴苦澀的記憶
為何還能在血管裏沉得那麼深
就如他也不明白
為何我選擇
在寧靜的漩渦中溺斃
那樣的理所當然
透徹輕盈的波紋
卻已經婉約得無法理解
粗暴苦澀的記憶
為何還能在血管裏沉得那麼深
就如他也不明白
為何我選擇
在寧靜的漩渦中溺斃
那樣的理所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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