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September 29, 2009

被裁 (诗歌)

掀开白色的信封

里面飞射出千万把飞刀

刀刀中心



你说,不要介意

这是游戏的规则

而我,只是被玩腻了的棋子

不适于现今的棋局

Tuesday, September 22, 2009

你的嗜好是什么?

最近在参与的一个管理课程中,讲师一开始就要大家自我介绍,并说出自己的嗜好。你道答案会是如何?全班八个学员,处了我是阅读和另一位是瑜伽外,其他大都问答因为工作忙所以没嗜好,更有一位答说他的嗜好是加班。是的,你没看错,是加班。参与的这些学员大都是公司的管理层,不是经理就是主管,工作忙是毫无疑问的。但如果忙的连一点自己的时间都没有,这忙碌的意义何在?

我敬佩这种为事业全力以赴,努力打拼的精神。虽然想向他们学习,但我自问实在无法二十四小时的只想着工作。对我也言,工作只是生活的一部分,或者在现今的社会是很大的部分,但它决不是生活的全部。我需要工作,但我也需要看一下小侄儿的可爱样,听一点老婆老妈的唠叨。我不只要看工作报告,我也要看小说,看电影。可能我这生活不是最完美的,但却是完整的,就像是一片比萨,有各种滋味,有各样的色彩。

我认识不少退休人士,虽然没再工作,但他们仍然忙碌于他们的嗜好,有些还在自个的嗜好里找到第二个人生的事业。试想想,如果现今只一味的工作而没有其它的生活寄托,你可以想像自己没了工作会是怎样吗?或许老年痴呆就是这样来的吧。我们常说,在年轻有能力时,要为自己的晚年打算。我想那几位回答没嗜好的朋友是算漏了老年的精神寄托,还是他们认为自己能永远精力充沛的工作而不会退休。

Monday, September 21, 2009

工友的一顿盛宴

开斋节的早晨回到工厂,在大门处就已经闻到一阵香咖喱味,那是我们的孟加拉工友为庆祝佳节而准备的食物。到桌边一瞧,食物还真不少。有炸鸡,羊肉咖喱,炒虾,甜品还有不知用什么叶煮的饭等等。原本只是路过打声招呼就走,但工友们一再的邀请,也就不客气的与工友们一起享用美食。

这些离乡背井多年的工友,平时就已经自己准备伙食,厨艺原就不赖。今天更是拿出看家本领,烹饪出一道道的佳肴。当然因为是在工厂,煮的吃的,全部都摆在地上,就像他们平时一样。怕我不习惯,工友特地为我准备椅子和全新的餐具,让我能吃的没“后顾之忧”。其实他们多虑了,二话不说,我一屁股就席地而坐,也学他们一样把手当筷子汤匙一般的使用。工友乘我一边狼吞虎咽,一边在旁比手划脚的介绍个别食物和“厨师”,又一边的不断往我碟子里加料。平时只看到工友们打铁烧焊,今日才让我有机会品尝他们煮的食物,说句实话,开始还担心不习惯他们的口味,有失礼于工友面前。但每道菜一到口,就发现当心是多余的。虽说是孟加拉的特色菜,但其实口味不会与我们这里马来食物相距太远。原本就爱吃马来饭菜的我,现在正忙得不予乐乎,塞着满嘴的美味,都顾不上回应他们了。

也不知吃了多少盘,最终好不容易才控制自己不再添饭了,工友这才把他们最后一道的秘密武器端出来。看到一盘好像白丝奶油汤的甜品,他们说这是在开斋节必备的食物。一口吃下,还真不错,香浓的椰子和果仁甜味散在嘴里,也刚好化掉先前的油腻。问及里面所用的材料,工友的问答出乎我意料之外。材料只有两种,牛奶和糖。我不相信,两种简单的材料竟然能煮出如此美味?再追问下去,其中一位工友想了想,回说还有一种材料。这材料只有在他们煮的时候才有,而且也必须靠它才有这甜美。这材料就是他们对远在故乡亲人的思念。听了,我顿时无言。这一顿饭,让我饱尝了他们的情意,更让我感恩自己现有的一切。

Saturday, September 19, 2009

再见天空朦胧时

最近从高处远望,看到的晴天像是铺上了一层纱,空气中弥漫着臭焦味。这是从苏门答腊烧芭地区飘来的烟雾,充溢着树精的哀号,在控诉着我们人类的残忍与自私,其实在狮岛的我们也是受害者呀。许是老天也被这哀号声感动,时不时洒下甘露,想要平息这怨恨。但只要人为的林火依然烧着,这怨恨是无法平息的,而且还会殃及周边国家的环境与生态。

打从几年前的烧芭祸害开始,周边国家包括新加坡,都尽力与印尼当局合作,提供物质与金钱上的援助。但经过多年,苏门答腊的林火依然肆虐,狮岛在烟雾笼罩下成了东方的雾都。官方报导这几天的空气污染水平处在适中水平,但我的心情却已经是高度郁闷了。尽管我们多么努力的建立一个清洁安逸的环境,但邻国某处深林的一把火,就能让原本活力十足的狮岛,苍老了不少。尤其是近期,连同衰退的经济和要命的流感,更是愁上加愁,雪上加霜。望着这一片朦胧,真让处在狮岛的我们觉得无助又无奈。

虽然如此,但我总觉得近期的状况并不完全是件坏事。像我这种成长在七十年代的英校生,没经历过先辈的苦难时期,对国家的繁荣进步,直觉得是理所当然,只要生活上的一点不如意,就骂天怨地,十足的泼妇骂街,少了先辈在困境求生的那种坚韧毅力。现在眼前的烟雾虽模糊了我们的天空,但它让我的心澄清了不少,整个人顿时舒坦了起来。

Tuesday, September 15, 2009

归途

那一天是不该回到工院的。虽然心里很清楚这会是个伤感的归途,但仍然走进这离别了二十二年的地方。二十二年,可以改变多少事物啊,当年的腼腆少年已成了现在的肥胖粗汉,而昔日与其它中文协会伙伴活动的地方却还保留着一点轮廓。早听说中文协会已经解散,当年的会所空间虽然还在,但已经不是我们当年的会所了。

走了一遍,四周静的有点凄凉。难道同学们都在上课吗?脑海不竟又想起当年逃课去会所开会的时光,在那时,不管什么时候,会所都会挤满着同学,甚至让别的团体的同学觉得我们吵闹。那时为了不让协会同学荒废学业,还特地成立了读书会,让成绩较差的同学定时到一处温习功课。如果成绩没好转,还不让参加活动呢。也奇怪,老师劝不停,老妈骂不管,但一听到被禁止活动,就乖乖的把书读一读。

走到外头,隔壁就有间校友联络接待处。进去随便问了一下,现在还有中文团体吗,回答竟然是肯定的,只是已不叫做中文协会,而是中文文化和艺术学会。想想这中文文化和艺术学会与当年的中文协会多多少少都会有一点渊源,就兴致勃勃的询问会所的地点。可爱的接待处小姐指点了会所的所在也好心的提醒现在正逢学期休假,可能会扑了个空。嘴里说谢谢,心中正暗笑,想当年放假就是全天候在中文协会活动的最佳时光。现在的学生不管怎样乖,也不会差太远吧。但我错了,事实是差了太远了。

来到这会所的门口,别说是人,连小猫小狗都没有。从窗口望进去,里面除了一架电子琴,一张沙发和一台摆着电脑的桌子,就什么都没有了。没有布告栏,没有照片,没有书架,没有布条,没有很多当年会所有的东西,最重要的是没有吵闹,一切都是那么的冷清。在心中一直不断对自己说,这不是当年的中文协会,中文协会已经消失了。拖着一颗失落的心走出去,看到隔邻有一个日本文化协会,窗口边摆了不少日本的书刊,有好些还是文学作品。这时失落的心一阵一阵抽筋着,彷佛听到在谴责我的声音,好像在骂我没做好传承的工作。

Friday, September 11, 2009

爱你一万年

二零零九年九月九日,对当天注册的新人来说,应该是一生最难忘最幸福的时刻吧。每对新婚的佳人,都希望自己能和伴侣长长久久,一生一世,所以选择好时辰共结连理,是非常严肃和重要的事。但好时辰就能保证婚姻美满吗?

实际上,离婚率在近年有攀高的现象。认识不少夫妻朋友,结婚初期是甜甜蜜蜜,羡煞旁人,但过了几年,就开始听到他们的埋怨,哭诉。什么性格变了,无法忍受的生活习惯,失去自由的空间等等。有者更是干脆办离婚,各分东西,他们管这叫潇洒。没小孩还好,有小孩怎办?照样离!最多是把小孩往祖父母寄放,然后继续过自己的单身生活。所以有人说,现代的婚姻如同那结婚证书一样薄,经不起日常生活的考验。因不解而相聚,因了解而分离。

回想我们的父辈,不管在家吵得多厉害,离婚两个字从不轻易说出口。现在的我们就少了那一点容忍,不管是对什么事,包括自己的另一半。很难理解,如果连自己最亲密的生活伴侣都无法容忍,那我们还能容忍谁?连神圣的婚姻都无法坚守,那还有什么事物可以守护?

在发达的现代社会,要结婚不难,要分手也容易,全部都只是手续,一张官纸。但当你要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时,不妨想想,当初为何把戒指穿戴在他或她的手指上,想想“爱你一万年”怎样唱。

Thursday, September 10, 2009

变色龙

来到维多利亚剧院,看到一位欧籍(也可能是美国)男士光着上身,躺在剧院前的草地上,一边读着小说,一边享受日光浴。我有点大惊小怪的问同行的朋友,“这里可以这样吗?保安人员不管吗?”。朋友斜眼看住我,“你难道不知道白人大支吗?”。我差点没一口鲜血吐出来,不是因为那白人的半裸,也不因为朋友的粗俗“笑话”,而是因为在新加坡独立四十四年后的今天竟然还可以从朋友嘴里听到这句话。

在新加坡独立前,在还没加入马来亚时,狮城是英国的殖民地,在那时,白人的身份地位都比本土的民族“高”,他们所拥有的特权是公认及不容置疑的。就算是在新加坡沦陷时,他们曾一度的卑微的像哈巴狗,但这丝毫不影响他们在战后快速的树立自己的高贵形象。这些,我们的先辈都看在眼里,也记在心里。那时,如果你说“白人大支”,那不是笑话,那是悲哀。

也不知是要痛恨还是感谢日本的侵略者,因为他们带来了血的教育,教育了我们的先辈们如何睁开眼睛,看清白人所谓的高贵,认清自己所不应有的悲哀。所以,新加坡独立了,我们终于也可以和白人一样“高”了。而四十四年过去了,我们高了吗?

出席过一次的科研讲座,一位不知什么西方国家的白人介绍他的公司及产品,引起我老板的兴趣。想是老外,科技一定比我们好,就叫我去其公司洽谈合作的可能性。那里晓得,来到这公司门口,才知道是个规模很小的本地公司,机械和材料都是由越南进口,而那老外是他们在科研会期间雇来的临时代表。想来这公司很可悲,自己的产品还要动用老外来推销,但最可悲的还是我们自己,竟然因为老外讲的话,就全然毫无保留的相信与接受了。

的确,这四十四年来,新加坡造就了不少经济奇迹,原本的一个弹丸小国,却是领先于亚洲各国,身为新加坡人的我是应该感到骄傲的。但我骄傲不起来,当我看到华人文化的边缘化,看到我们如何脱皮换肤。我们没长高,我们变白了,因为我们是龙的后代,会变色的龙。

Monday, September 7, 2009

夜半哭声

凌晨两点半,忽然被一陈蒂斯底里的哀号从梦中惊醒。还没回过神,乍听之下,还道是那只野狗在那哀哭。可是再听几声,不对啊,这明明是人的哭泣,而且好似男人的哭声。这时正逢七月鬼节,三更半夜的,听到这样的哭声,还真的让人毛骨悚然。还好,自认没做过什么大坏事,想想这哭声应该不是冲着自己来,但既然起来了,就打开门到走廊想探个究竟。一眼望下,哭声依旧,但不见人影,只看到一辆警车停在路旁。

其实在我们这一区,这样的夜半哭声已不是头一遭。有喝醉酒的,有夫妻吵架的,有被打破头的。不过还好,这里除了我们的三房式租屋外,附近都是私人住宅区,住着不少达官贵人,包括我们的总统。所以可想而知,这里的警察效率肯定非常好。要不,我这头才被吵醒,那里就来一辆警车。果然,哭声维持不到几分钟就停止了。

虽然不知那位“仁兄”为何哭得这么伤心,但从凄厉的声调可以感受到此人的悲痛,绝不是那种酒后闹事之类。要知道,在狮城的人们都变得非常“坚强”,忍功一流,一般的伤心事还真不容易让人落泪。要就不哭,要哭就好似孟姜女的惊天地,呼鬼神。所以有人说我们这些城市的“精英”个个都是会走动的定时炸弹,平时的冷静,都随时会爆开,搞不好还会伤人害己。

不想学那位“仁兄”的夜半哭声来扰人清梦,所以时不时就看些悲情片,哭一哭,落落泪,让自己压抑的苦闷能得以抒发,这样也能替“板桥”(精神医院)省一个位。

Thursday, September 3, 2009

害我流泪的第一部电影

人家说男儿有泪不轻弹,所以我小小年纪就非常注意自己的形象。不管是老爸的大藤鞭斥候,或是在马路上被车子撞了头顶大包,我都决不让泪水沾满我的脸。好听是有骨气,其实就是牛脾气,而我这小牛竟然在看一部电影时“失节”,无法抵挡眼眶里澎湃的泪水,任由它从两边眼角直泄而下,而这部电影就是长春电影制片厂1962年所摄制的“甲午风云”。

了解中国历史或看过这部电影的朋友都知道,“甲午风云”讲的就是1894年中日甲午海战之事。当时年纪还小的我,搞不清楚为什么要打,只晓得日本人很可恶,一直欺负我们中国人。尤其是到结尾看到“致远”号管带邓世昌如何壮烈就义,没了炮弹,不单不逃,而且还用自个的船去与敌舰来个同归于尽。也就是这结尾,害我失去形象。

虽然在往后的岁月里,我也看了不少催人泪下的好戏,却没有一部让我记忆那么深的,小小的心灵打那时起就开始认识什么叫做国仇家恨,发誓不跟日本人做朋友,不看也不买日本的东西。当然小孩的恨维持不了多久,只一两天功夫,我又开始追看当时流行的日本剧“咸蛋超人”,幻想自己是日本的超人打倒怪物,搭救地球。现在回想,儿时的想法却是幼稚,要恨也应该是恨日本的好战主义而不是日本人或其文化。如果我真得可以变成日本的咸蛋超人,我想我不会去打什么怪物,而是先一脚把靖国神社给踩扁了,消消气再说。

Wednesday, September 2, 2009

大家学英语

我现在的公司,百分之九十的劳工都是外劳,而且大多是刚到本地的孟加拉人。虽然已经对经纪千交代万嘱咐,推介的外劳必须要有基本的英语水平,但是来的这些人,不管你跟他们说什么,他们都只是对你猛点头或摇头,最好也只是一味的Yes。推掉不要嘛,怕可能永远都请不到人,耽误工作,所以老板也只好跟经纪说Yes。

老板其实打得是如意算盘,一方面是这些孟加拉人的工钱较低,另一方面他早就打算把这教育新工人的神圣工作分别交给几位主管,而我就是其中一个。说什么教育?还不是拉着一两位较资深的孟加拉工友来做翻译。翻译会不会出错?也只有在完成品出来才晓得。

但这种找人翻译毕竟不是长远之计,丑媳妇总得见家翁。就在一次的户外工作时,会点英语的孟加拉工友全部都派遣去其它地区,留给我就是两只菜鸟,如果连我也算上的话,那就是三只了。在这刻,我才真正体会什么叫做鸡同鸭讲。是谁说在新加坡只要会英语就无往不利?从我跟他们讲解工作流程直到安全准则,两对发呆的眼神直盯着我,问他们Understand?是点头又摇头,不知懂还是不懂。这样来来回回重复了三次,依然如此,搞的我真的是火冒三丈,但这些火焰却只能往肚里塞。

在现场有另一家公司的老管工看到,把我拉到一旁,就说着“老弟,你这样跟他们说,给你一天也说不完。你应该用单字并尽量用手比划和做示范。”真是一言惊醒梦中人,连声道谢后,就按照那老管工的指导方针来跟工人解说。果然这一次的效果很好,虽然两位菜鸟工人还是有点不明白,但在我这菜鸟管工一面做一面示范底下,终于把工作给做完。

从此,我跟外劳打交道时,都是边讲英语单字边比手划脚,渐渐也开始跟这些外劳混得熟了,这也可以算是我在这公司的一大收获。做管工,很多时间是跟工人一起,但有时也得跟上面那些头头开会。有次刚从工地赶去开会,一进门口,就说是轮到我发言。来不及多想,我就把准备好的话一股脑给抛出来。等我讲完了,发现那些头头都直瞪瞪的看着我。还在纳闷什么回事,旁边的同事拉着我的衣角,轻声说,“老黄,你搞什么,你讲得哪国英语?鬼才听得懂?而且还比手划脚!!”

狮城越南区

常去如切(Joo Chiat)的人大多知道那里有一段越南区,范围从旧移民厅,如切大厦(Joo Chiat Complex)开始直至与Koon Seng路的交界处。每到傍晚六点开始,你就会发现这段路的酒廊周围开始聚集了不少穿着性感的越南籍陪坐女郎,在酒廊门口,在路边,在附近的咖啡店,你都能听到她们道道地地的胡志明话。如果你用在美国越战电影中那尔娜多姿,一身白色长衫,语调温柔的高挑身段来与这些女郎对号入座,那你应该会大失所望,甚至会大吃一惊。这些多来自南方的越南姑娘与北边的女人相比,就会显得比较矮小,说话也较粗俗豪放。当然了,在各位男看官面前还是会尽量保持矜持的。

这些越南姑娘不消说是要来赚取我们这些男人的钱,但凭心而论,她们也间接带动了周边的酒廊,餐馆,咖啡店甚至酒店的生意。所以也因为如此,售卖越南产品和食物的小店也陆续而生,不仅是风尘女郎,留学生,越南游客有时也会来这看看。随着在这活动的越南人数与商店一直增加,这地带也自然而然的被冠上越南区的称号。

但毕竟新加坡的道德观念是很强的,不少住在如切地区的有识之士无法忍受自个家附近的乌烟瘴气,尤其是在屋价下跌的时候,更是对这帮越南捞妹恨之入骨,誓要除之而后快。所以报章不断的谴责报导,众居民的联合上书给有关当局不少压力,时不时就出动警方临检,也让这越南区一时红遍狮城。

这越南区还有一段小插曲,一位越南陪坐女跟随酒客回家却遭受禁锢。为了逃离从高楼跳下而坠楼身亡,在越南区造成一陈轰动,更引起了一位善心人士的关注,最终为她在如切主办了一场法事,让在越南区的姐妹和酒客们上香凭吊,这也可以算是在无情的风花之地的一件有情事吧。

随着有关当局把不少的酒廊渐渐的移到芽笼(Geyland),这里的酒客少了,越南倍坐女也减了不少收入,再加上移民厅与警方的多次联合扫荡,很多风尘女郎都开始转移阵地,有些甚至不再回来狮城。曾经在如切和几位猪朋狗友与好几位越南女郎斗酒,被她们的超群酒量给整的很惨,我们都已经喝得满头星斗,她们仍然一杯又一杯的“Yo”(越南语代表干杯的意思)。不知是否醉了,听到她们那热情爽朗的笑声,在耳边总变成了哀号的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