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墓前思故人,說清明就想到我去世近二十多年的父親。回憶他,是參雜些敬畏卻又有點不屑不服的複雜情緒。我父親太強勢,不論在性格和能力都逼着我把叛逆的基因給吞回肚裏。好多次都想大聲反駁說他錯,但年少懦弱的我在強人面前總是把同樣的字念成對,直至他的背影從彩色變成黑白。
我父親太強勢,當年過世時才 49 吧,比我現在多兩歲。但面對鏡子,怎麼也找不到那強悍的輪廓,儘管我已經很努力很努力。唯一能打成平手的,就是同樣年齡的我們身旁都有魔術師用美食來慰藉我們的五臟廟,柔化僵硬的靈魂。那位魔術師,他的老婆我的母親。
No comments:
Post a Com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