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February 7, 2014

《阿杰乱讲》

牙龈还在消肿阶段,突然脑袋瓜就想起了馄饨。对,没打错字,不是南洋地区的云吞,而是在宁波公干时,常在小食店吃的馄饨。那是秋高气爽的季节,从工厂漫步回宿舍时,总会先在这小店停下用餐。一碗热烫的汤水,里头满满的馄饨,无需白米饭,就这样在冷风的祝福下,一粒一粒在嘴里化为色彩。

是的,这个时刻已经不只是填饱肠胃,也不赶时间,就这样慢慢边嘴嚼,边望着路上稀稀落落的行人和车子,就如在现场素描一般,不同的是画家用笔,我用嘴。等到碗见底,天也真的暗了,这才满足得捧着完成的画作回宿舍。吃就是艺术,在那时就能体会,虽然是那么的简单。

No comments:

Post a Com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