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February 17, 2014

和一位年轻的本土小说家闲聊,被他批评,我常说屁的习惯

【能闻到屁。。听到屁声。。却不能直说有屁】

可以响屁,可以臭到不行,可以狗血,但不能直说屁。深刻反省,重新用以下的文字来描述这屁

【那撼人的雷声,意味着鼻子无可避免的回忆,那难忘的十分钟,在电梯里。原来美人肚子里的空气可以是那么丑,还真的是表里不一。】

小说家笑了笑,这不是屁,这就是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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