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以为只是几分钟的事,但在扭动扳手那一刻,我就知道今早必须
为我的轻敌付出代价。其实也不是偶然的机率或什么神秘力量要在原本悠闲的假日来惩罚我,这恶果早在我以前安装这旧水喉头开始时就种下了,谁叫我当初锁得那么紧。
用尽全身力量扣除无用的脂肪,都无法让螺帽松手,还是很固执地咬住喉管不放,似乎已经决意要和它天长地久。看来要拆散它们還必须要有两个人的力量,一边拉一个。但此刻我不想考虑这方案,已经很清楚,在还未拆散它们之前,我会先给被我吵醒的老虎拆骨,毕竟是自己夸下海口可以单独地解决这“鸡脚”(Chicken feet)问题,而现在我还真的是鸡手鸭脚了。
但今天是卫塞节,佛祖是慈悲的,也许看我已经在暗暗忏悔酿成了螺帽的执着,就那瞬间推手腕一把,哇,螺帽居然松开了。终于可以放下,所有的工具和遍体鳞伤的水喉头,换了一个新的,日子可以继续泪水,不论是喜悦悲伤,多好。
No comments:
Post a Comment